马一浮书法流传最广,最为人称道的是霁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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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一浮少年学书时即取法唐碑,喜欢欧字,对欧阳询、欧阳通父子碑帖下过苦功。他的楷书取法欧褚,远绍魏晋,于欧阳询《九成宫》、王羲之《曹娥碑》、虞世南《夫子庙堂碑》最勤。他二十岁后,曾遍览魏晋六朝诸碑,取北碑之雄强,增其书之筋骨。他说过:“写楷书,要明隶法,切忌楷气十足。不然总少了古拙之气,难成气候。”无“楷气”正是马一浮楷书之突出特征。观其楷书,有行草之生动,又兼有碑意,这也使他日后随笔所写的书札,既具“闲雅”之味,又兼有六朝人的气息。

答啬庵诗稿27cm×16cm年78岁作浙江省文史研究馆藏

马一浮书法流传最广、最为人称道的应是其行草书。他的行书取法于二王,以王羲之《兰亭》、《圣教》为主架,参入北魏强其筋骨,以索靖《月仪》逸其趣。而以《圣教》得法最多,无论是点画、笔法,还是间架、结构,甚至行距、章法,受到《圣教》的影响,行笔明显带有《圣教》的痕迹,即将每个字的间架结构尽量写紧,而把字距尽量拉开,给人以空灵清新、温和高雅之感。

行书临河离群五言联.5cm×33.3cm×2浙江图书馆藏

此外,比他早一辈的沈曾植书法对他影响甚大。沈氏以草书著称,取法广泛,融汉隶、北碑、章草为一炉,碑帖并治,又得力于二,体势飞动朴茂,其书工处在拙,妙处在生,胜人处在不稳,风格独具,为时人所推崇,马一浮不自觉地受其影响。然两者在审美的取向上又不尽相同,正是马氏对右军“两序”的长期浸淫,才有沈氏所缺的娴熟洗练的笔致和清新超逸的意象。

行书自作诗遣暑小品35.0cm×42.5cm年76岁作浙江图书馆藏

正如钱仲联评二人诗歌所述:“沈奇伟,马淡雅”,准确地道出了两人在书风上的不同之处。如果说马一浮学沈曾植,更多是受时风所熏染,是取得其表,内涵的追求则是不同的。他说:“人谓余书脱胎寐叟,此或有之,无讳之必要。

篆书得尽且申十言联.1×20.3厘米×2浙江图书馆藏

然说者实不知寐叟之来踪去迹,自更无从知余书未到寐叟,甚或与之截然相反处。”他总结自己的书法是“加以别择,美者存之,丑者去之”,其书正是克服了沈曾植之书的“纵横驰骋”、“委曲缤纷”而失之“怒张横决”,追求其“孤神独逸”的境界。

草书崔伯玉草书势横披35.5cm×.6cm年80岁作浙江图书馆藏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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