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子谷的花鸟,先看看:
柳子谷(—年),名习斌,号怀玉山人,堂号双翔阁,江西玉山人。 国画家,与徐悲鸿、张书旗三人被称为画坛的“金陵三杰”。兼擅山水、人物、花卉,尤精兰竹。4岁即随父亲读书,自幼酷绘画,自学《芥子园画谱柳子谷画竹,潇洒出尘,萧萧有声。被誉为“竹圣”、“板桥第二”;从二十年代画竹,一直画到八十年代。六十年的创作,柳子谷视竹为品格的象征,并且将画竹当作一种人生境界去追求。年至年历时三年,和满键合作长达27米的史诗巨制《 画卷》;其精炒的描绘出了雄伟的历史画面,是中国现代画坛上堪称是绝无仅有的杰作。
‘画’若投机合作多
——柳子谷与徐悲鸿、张书旂的故事
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南京,作为京都,称得上是个名流荟萃,商贾云集,文化活跃,生活安定的城市。虽然在繁华程度上不及灯红酒绿的上海,但巍峨的城墙,满眼的葱绿,加上夫子庙的歌台舞榭,秦淮河的浆声灯影,使六朝古都的风范仍依稀可见。也许正是因为这点,才吸引了大批文化艺术界的精英寓居此地。其中,有三位青年画家,他们既是同道挚友,又是画坛上的活跃人士。这三个人便是徐悲鸿、张书旂、柳子谷。
在当时书画市场,他们三人的作品最受青睐。徐悲鸿因是美术界的“大腕”,声名远播,其绘画艺术的“含金量”自不待言;张书旂乃学院派杰出代表,专攻花鸟,素有“任伯年第二”之美誉,更有“白粉专家”之雅号。吕风子赞他“画花似闻香,画鸟若欲语,技法卓绝,当代无与抗衡者。”;而柳子谷是个全能型的画家,山水、人物、花鸟皆长,尤精兰竹。蔡元培称他为“画竹圣手”,坊间另有“板桥第二”的赞许;于右任更是称其绘画作品“可以起近代之衰!”。当时有则报道颇能反映张、柳的艺术声望:“五洲公园美术展览会,原定星期六、星期日开放两天,自得国画名家张书旂、柳子谷加入最近杰作后,深得观者欢迎,环立门外。围而窥视者,争先恐后,莫不以先睹为快。该会乃定今后每日开放云。”
与常人一样,画家之间的交往亲疏,也多以观点、情趣、性格为基础。徐、张、柳三人,美学主张一致,艺术追求相近,尤在关心国家前途、情系民族命运、绘画不忘时代方面,更是不谋而合。加之他们中西合璧的画风、卓而不群的功底,使之在运笔用墨的配合上十分默契,每当雅聚总会自发地挥毫合作,泼墨谴兴。他们合作绘画,从不事先拟定主题,也不商量什么构图布局,每每是在吟诗论画、相互切磋达到情酣意浓时,其中一人便会情不自禁地从案上信手捻下素纸,于谈笑中淋漓落墨,笔到之处恰是作者的灵性所致,另两人继而再一一补笔。这种即兴合作,看似轻松,实则不易,绝非通常的笔墨游戏可比。
书旂性豪放,自诩“拳棋烟牌酒,天下 手”。合作时,常是他先行弄墨开篇,第二个上阵的多是子谷。这时的柳子谷,既要斟酌在“半成品”上如何延伸,又要推敲为后面人作画留有余地。第三个动笔的则更难,因为此时只可锦上添花,不能画蛇添足。如果感觉再画已属多余,不如题字了结。否则,就有可能使整张画成为败笔。
三人中悲鸿年岁 ,他长书旂五岁,长子谷六岁,又比张、柳成名早,俨然是老大哥身份,每遇这种场合,由他殿后几乎成了惯例。
在他们共寓南京的那些年, 雅集是常事,不期而遇的聚会则更为多见。一次,三个朋友又在书旂家凑到一起,说到兴浓处,灵感涌来,欲罢不能,正是: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‘画’若投机合作多。”
这一次,还是书旂打头阵,他先在纸上画了红白相间的梅花,子谷顺势添了一组浓淡有致的竹子,悲鸿端详片刻,联想到松竹梅向有“岁寒三友”的寓意,恰是他们三人情谊的象征,于是很快地补上一干劲松。画完后三人反复细看,对画面的构图、着色和意境都十分满意,只待题款尚需思量。若以“岁寒三友”命题,则既落俗套又觉得意犹未尽,于是三人你一言我一语,直到凑成“竹翠梅香松傲雪,岁寒三友各千秋”的佳句,方才异口同声连连叫好。因为这两句诗不仅概括了他们的人格特征,也隐喻了三人共性中的个性。由于三者都对这幅合作的画爱不释手,谁也不愿“拱手相让”。 还是悲鸿有“高招”:提议再复绘两幅,每人一幅,永留纪念。他的这个主意正中张、柳下怀,顿时,画室里传出一片欢笑声。
后来,凡是见过这幅“三友图”的朋友,无不交口称赞。他们合作的这段故事,遂也成了文化界的美谈。“金陵三画家”之说,由此不胫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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